作弊一定是错吗?

作弊不是一个很优雅的词; 自然,作弊不是太愉快。 因为出轨的感觉常常伴随着作弊和背叛,结果很沉重,充满了罪恶感。 但是,无论您是否接受,不忠已经成为当今大多数人的生活经历:“谁的生活不会经历几个败类男人?” “如果你想过上好生活,那么你的头上一定要有一点绿色。” 这些流行的网络术语清晰而生动地描述了所有这些。 也许您没有被骗,但是您可能已经被骗了。 也许您现在还没有作弊,但是谁能保证您将来不会作弊呢? 无论是主动出轨还是被动出轨,这都会是您生活中遭受情感折磨的地狱。 途中不要出轨。 这会是未来人类的情感现状吗?

之所以如此感慨,是因为我的人生已经历过出轨,尚不止一次。  在40余年的人生中,我见过不少出轨,也认识了不少历经过出轨的人,其中有老师、同学、朋友、客户,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相熟的、也有仅仅一面之缘的,甚至于还有未曾谋面的网友。  有男人,自然也有女人,形形色色,不一而足。  其中有些出轨,我或许还能分清对与错,但有些出轨,我却迷茫了。  及至出轨者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之后,我对他们竟然有了很多的同情,觉得在那样的生活里,他们的出轨是必然的结果。  久而久之,我在心里就产生了这样的疑惑:  出轨,就一定是过错吗?

君子论迹不论心,论心世上无完人。  这大概是典型的中国式道德教育:只给你归纳出一个结论,却从来不推演过程。而稍微具备生活常识的人都清楚,抛开过程只看结果并不能让我们全面而客观正确地去看待一件事情。  然而,生活的选择,其实是从过程开始的;什么样的过程,也就决定了什么样的结果。  所以,我想专注地说一说过程,希望这些事件发生的过程能引起阅读者去思考,从而认清自己的生活。

意识决定行为,个性也就决定了选择。  一个人个性的养成,在一定程度上,都会被自己特定的成长经历打下深深的烙印。  在我的故事里,这些都会涉及到,我希望能从这些过程里找到安危相易、祸福相生的必然。  所以,为了把道理说的透彻,我刻意地将故事拉长了来讲。  把故事拉长了来讲,表面有可能缺少张力,但内核一定会很细腻,会让情感逐渐深沉。

一场红尘恋,十年徒成空;  相恋、出轨,爱恨情仇,却在不经意间,平地起波澜;  临而立,借东风,谋创业,身得几时活,眼开终日忙,蝇营狗苟;  三十六计殆尽,九死一生还魂,徒奈何!

这是一段往事,是我的人生经历,但这样的经历并非孤立。  因为这所有的故事里,都饱含有这个时代鲜明的特点,饱含着这个时代都市人的共性,是我们绝大部分人的生活缩影:生存、挣扎、奋斗、艰难立足。  流下多少汗水,历经多少爱恨情仇,我们才能完整自己的人生?

故事即将开写,您的酒备好了吗?  (为了叙说的方便,我把现实中的人名稍作了改动)  等待审核之后继续更新!

出轨是不是过错我回答不好,但我知道出轨肯定不值得唱赞歌。  你身边人出轨的多,是你的圈子问题。另外什么叫未来的现状?  出轨,什么年代都有,但绝对不会成为人们能接受的社会常态。如果都接受出轨,爱咋玩咋玩,谁也无所谓,那还恋爱或者结婚干嘛,随便乱来就行了。

按照LZ的思路:杀人放火,就一定是过错?

@艺品设计师 2020-03-13 09:54:38  君子论迹不论心,论心世上无完人。  这大概是典型的中国式道德教育:只给你归纳出一个结论,却从来不推演过程。而稍微具备生活常识的人都清楚,抛开过程只看结果并不能让我们全面而客观正确地去看待一件事情。  然而,生活的选择,其实是从过程开始的;什么样的过程,也就决定了什么样的结果。  所以,我想专注地说一说过程,希望这些事件发生的过程能引起阅读者去思考,从而认清自己的生活。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 确实是,人生在世很多无奈,人都是向光而生。

来几句励志的话。 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筑路无尸骸 有志男儿娶九妻

婚内出轨一方就是过错!

万人唾弃的事情,被你表达得如此高大尚!

凡事自然无绝对。再说人无完人,有些事情做的说不得,有些事情说得做不得。每个人有不同的立场和评判标准,人实在很难感同身受。还是要心大一点,没心没肺的人过得好。

不一定

中国有14亿人,一大半是女人剩下的是男人,在这些人里出轨和背叛的人占比我想应该不到百分之三十

主卧或床头  位于东北、正西,易惹桃花,夫妻不合。

@yashiroxwh2019 2020-03-13 10:29:00  按照LZ的思路:杀人放火,就一定是过错?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 感谢您的回复,请常来看看。我特意回复您:  1、楼主哪有杀人放火的思路?您言重了;  2、去看看中国的历史吧,不少王朝的兴盛都是建立在“杀人放火”之上,所以有言:兴,百姓苦;亡,百姓苦;  3、人生有很多无奈,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用对错来恒定。您要不明白,那我恭喜您,您尚年轻,生活阅历还太少。

没想到这么多朋友来看,还这么热心回复留言,先谢谢大家,也请你们常来看看,多多留言。之所以那这段往事说出来、写出来,也就是希望大家在阅读之余,有所感悟,从而更轻松、愉快地热爱生活!  每天都会更新,我也尽力把当时的事件写明白。

我觉得出轨不是人性使然,什么时候都会遇到让自己心欣赏的人但只能藏于心只能是欣赏而已,结婚为什么要那么多仪式感,它不仅是甜蜜的爱情还有责任和身份。守身守德,不要因为世上出轨的人太多了是正常,也不要因为有病的人多了吃药的反而是自己而偏离正规的价值观。如果出轨没错怎么有重婚罪。

大家晚上,继续更新故事,请您欣赏!

厦门,属百越之地,远古时多有白鹭栖息,故又称“鹭岛”。  海戌通闽邑,江航过楚城。厦门,自古就是中国东南沿海的海防重地,现今更是成为了闽南地区的中心城市。  2000年3月,我第一次来到了这个城市,至如今,已是20年过去。在这么长长的一段人生中,我所遇到的人,经历的事,流过的汗,哭过的泪,还有那些伤过的情,欢笑的颜,都与这片土地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。  花开花落终有意,潮来潮去了无痕。温柔婉约,这是属于厦门的特质;  而因为厦门,我的这些故事里,自然也就有了些温柔婉约的风情。

为了表述得清楚一些,事情还得从2005年的初春说起。  春节后复工,我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,却不料,离开厦门已将近半年的女朋友高秋寒回来了。  然而,这样不期而遇的久别重逢,带给两个人的却是难堪与不适。  一如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无疾而终的情感模式,在经历了隐瞒、欺骗和相互攻击之后,我和高秋寒陷入在不信任的折磨之中,继而消耗完了两人之间曾经拥有的所有深情与美好,只剩下对彼此的厌恶。  这样情形下的久别重逢,何来喜悦?

她在厦门呆了一晚,还很是极难得地做了晚饭。  饭后,她一边儿忍受着我的淡漠,与我述说着将要分手的情节,一边儿收拾着属于她的物品。  期间的情形,也和这个世上所有的分手大抵是差不多的,相信大部分的人都经历过,我也无需用太多的文字来描述。

其实,心里面还是有些难受的,因为两个人是彼此的初恋,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,是一段开始于高中时候的早恋。  这样的一段感情里,自然有很多年少时候的成长、陪伴,青春的给予,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,单纯、真挚而美好。而如今,深情不再,彼此给予的折磨已经太多,她的那些欺瞒、背叛像一根根刺,早就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坎里,这一生,也不可能根除。  心里厌恶着,彼此再也爱不起来,自然也是一种特别真实的苦痛。  伤害太深,覆水难收,分开,应该是唯一而合适的选择。

等她说完,我很理性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问她的打算。  见我相问,她一下子又吞吞吐吐、语焉不详起来。  对此,我心生反感,却也懒得去计较,然后提议一起去学校看看儿子。  不曾想,她却很坚决地否定了。  时至今日,我也理解不来她当时的这份坚决。

高秋寒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强,对她的离开,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  但生活总是不易,尤其是一个女人,独自在外,终将还是会遇到很多问题的,尤其是手头上缺钱的时候,仍旧会有些不方便。  钱不是万能的,但没钱肯定是万万不能的。  一念至此,我坚持着给她转账了一些钱,以求心安。

继续更新,希望来看的朋友有更多人留言参与话题,谢谢!

等工作忙完已是深夜,洗漱一番之后,我进了卧房。  上床刚躺下,不料早早就已睡下了的高秋寒却推开了我的房间门,无声地依偎在了我的身旁。  等她躺在身边的那一瞬,我深深地感受到自己被一阵陌生袭扰。  因为从2004年6月份的那一天开始,当我知晓了高秋寒对我所做的那些隐瞒和欺骗之后,就已心生嫌隙,自然,两个人就不再像今天这样地靠近过。

虽然如此,却还是有些很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激荡。  厌恶和拒绝居多,但也有很多的不舍和依恋,而更多的,却是叹息。  想起往昔的种种温情,我免不得在心里拷问自己:  “…曾经用生命来维护的这份爱情,怎么就到了如今的地步?”  “…当年,就算她不告而别,不也曾相拥一笑泯恩仇,仍旧是真心爱着她么?”  可翻来覆去到最后,我也找不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,只得徒然而无声地流泪!

“长河,…对不起!”  良久,高秋寒侧转身子,哽咽而言。  听到这一声道歉,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悸,双手一展,把她拥抱在了怀里。  “呜…呜…呜呜…”  她的哭声大了起来,以至于嚎啕大哭。  “哭吧!…哭吧!…” 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,双手用力,把她的头按在了胸膛上。

“长河,我错了,对不起!…呜…呜呜…呜。…我知道这也是原谅不了的。…可我爱你!…”  “别说了!…”  我一声咆哮,带着哭腔,人也颤抖起来。  “…你早干嘛去了?现在再说这些,还有何用?——”  当然,这番反问我没有嘶喊出来,只把它深深地藏在了心底。  此一刻,连情绪的发泄,都已然找不到初心。  等我吼完,高秋寒已哭得全身抖动,而我也心疼到泪水横溢。  这一晚,注定不眠!

第二天,早早地送高秋寒到了机场后,我匆匆忙忙地赶去了公司。  元旦前,我还是集团深圳总部产品处的设计总监,可元旦后,就已经被调整到了厦门,成为了厦门分部的副总经理。  虽然在职位上好像是提职了那么一点点,但我的心底里却越发的忐忑不安。  近年来,集团内各种小道消息肆虐,然而真假难辨。暗流汹涌之下,闹的人心不稳。  前途不明,而作为局中人,却利益攸关,我又岂能免俗?

随着集团在新型投资领域业绩的增加,作为集团立足的传统产业—工艺品,却有点日薄西山的味道。  这在我看来,问题的根源来自于两个方面:  一个是房价的疯狂高涨,直接推高了民众的生活成本,也间接地推高了整个制造业的生产成本,压制了制造业的生存空间,尤其是工艺品这种难以用高科技改变局面的小众行业,首当其冲;  另一个是国内知识产权保护不力,专利的约束,执行不严,产品被仿制的情形极端严重。集团在新产品开发的巨大投入,并没有达到投资的预期,集团在工艺品上的投入产出比,早已越过了安全系数,经营已捉襟见肘。  基于这个前提,集团早就有将工艺品事业部,由粤转移至闽南的战略,于是,才有了如今的厦门分部。  但去年伊始,却又有另外一个更劲爆的消息肆虐着集团内每一个员工的内心。  ……

今天就这样吧,明天争取更新多一点!  谢谢大家!

楼都盖这么高了!我的沙发......

很多人都觉得,婚内才叫出轨,难道恋爱中的背叛就不算出轨了?

出轨就是人品问题,她就是一个烂人,出轨对她来说自然是无所谓的啦。说一生谁不遇上几个渣男?那你别结婚啊,想找几个找几个呗,结婚后你出轨,自己爽了,却伤害了家庭成员,那就真是罪该万死啦!

与其让人对于出轨理解成常态,不如承认自己对于欲望的贪念……我们是人类并不是动物,如果大脑都不能控制自己行为,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??

继续今天的更新,继续说故事!

“要放弃整个工艺品行业?关停全部工厂?…” 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,我还是忍不住质疑这一切,“…这怎么可能?!”  之所以生出这番疑虑,是因为我对集团的历史比较清楚的,一个将近80年的家族企业,一直沉淀在工艺品行业,成为行业的标杆之后,才有了1997年的香港上市,也是迄今为止,工艺品行业里唯一的上市公司。  最重要的是,在上市之前,集团的全部产业链都在工艺品行业之内,从未涉足其它行业。  现如今,虽然工艺品产业的利润确实下降厉害,对集团的贡献值也越来越小,但任何人也不能否认,工艺品行业仍旧是一个有利可图的产业。  放弃自己熟悉的行业,对集团意味着什么,我不敢去过度地思考。

这样的消息,并非空穴来风,也绝不是危言耸听。  因为,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人,是安山,他是我在这个世上,最信任的人。  安山是我的发小,说我俩是发小,其实也不全对,因为我俩是上初中的时候才认识的。  只是在认识以后,就再也没有分开过,连大学也是同一所,只是所学专业不同而已。

“…80年的历史,如何能割舍?…”  我语无伦次地反驳着安山,心里实在很拒绝这样的消息。  因为从业入行之后,我已在这个行业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和寄托。  “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割舍的?…”  安山的语气里有些不屑,还有些嘲讽,“…资本家嘛,唯利是图!…”  我比安山先来深圳,在集团工作一年半以后,他也带着偷偷办好了结婚证的柳无韵,一起私奔到了深圳。  平时里的安山很理性,但不知为何,今天的安山说的都是些意气之语。

说起来,安山、我、高秋寒和柳无韵是同学,高中的时候还同班。  我和安山是形影不离的兄弟,高秋寒和柳无韵自然也是无话不谈的闺中蜜友。  当时四个人常常玩在一起,也都是在高二的时候,捉对儿开始了早恋。  不同的是,因为家庭的原因,柳无韵的父母反对他们的恋爱,而我和高秋寒的早恋,却有些异数地得到了长辈的认可。只是谁也没想到,被反对的恋爱坚持到了结婚,而被认可的恋爱却只能获得分手的结局。  这不得不说,造化弄人。  ……

进入集团以后,安山一直在集团的生产系统工作。  他从事过生管、物流等岗位,也有多年的生产现场管理经验,如今已经是深圳总部制造处制造一部的经理。  虽然从事的是同一个行业,但对于行业本身,两个人的感受截然不同。  那些在我看来具备情感与生命的东西,在安山的眼里,都只不过是他日常的生产报表里,那些在意的数字。  产品,对于我来说,是信念,是寄托;而对于安山,那也许都只是成本和利润。  安山大概也永远理解不了,一个艺品设计师,在某一个深夜,与他的作品之间的那些对话吧。

写“出轨”这个禁忌感情题材,真是一种勇气。无论已婚未婚,出轨可是个让人痛恨的词!大部分人的青葱岁月都迷信唯一,和执手白头!经过人生洗练后,才明白这需要天时地利人和,那是何等的美好。感情是最最本能的,无理可循的,变得最快的就是人心,人性是最错综复杂的,人类感情也是光怪陆离。世界也非黑即白,多维度的。出轨是对还是错,存在即合理,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论断!社会上对待男女出轨,可是天差地别,絮絮叨叨一大堆,还是看你写的故事吧!或许能得到另一种见解。

刚刚回复了几个评论,感觉这个讨论已经离题万里,实在抱歉,意气用事了。  还是继续更新故事!

这个话题有些沉重,换一个吧,说一说安山和我的那些少年往事。  安山的爸爸和我父母曾经是同事,在一个六千多职工的国营麻纺厂上班,但安山妈妈是农村人。  “知青时代”,安爸爸“上山下乡”到了安妈妈的家乡,两个人相爱,继而成家,但成家不久,安爸爸就回了城里,所以,上初中前,安山是随他的妈妈在乡下生活的,后来才回城里。  一家团聚后,成了职工子弟的安山,也就进了单位的子弟学校上学,和我做了同学。

安山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,天性好动,也很野,学业自然不怎么样。  而我好静,孤僻,总喜欢看书,因为成绩名列前茅,就成了家长和老师眼里的好学生。  这样两个个性迥异,生活在不同轨迹上的少年,本来是不可能有更多的交集,但生活总有些意外。  我和安山的友谊,就属于这种意外,而这个意外的始作俑者,就是老师,她让我和安山成了那个“同桌的你”。  最意外的是,在遇到安山之后,我的生活徒然生出了很多色彩。

中学6年里,我在人前仍旧是那个会读书的好学生,但背后,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少年。  因为安山,我淘气的事没少做,而且,每一件都是和安山在一起,当然,离开他我也不敢做这些。逃课踢球、校外打架、偷黄瓜、掰玉米、挖荸荠,甚至于还因为和同学打赌,一起去偷过校长家里的腊肉…  坏事是两个人一起干的,但被抓住以后,所受到的惩罚却又截然不同。  当面挨训的场景,都是安山来承担,而我总会被老师另眼相看,安排去写检查。  大概,所有的老师都以为,长河的犯错,一定是安山的怂恿,诸不知大部分事情的开始,皆源自于我的主意。

对此,安山也从不辩解,好像还乐此不疲。  等到后来我才知道,离开了原来那个熟悉的生活环境,安山也需要一个玩伴,但出生在城市里的同学,没几个愿意和安山玩在一起,唯有我,因为难以忍受孤单,乐意和这个来自于农村的少年在一起。  彼此的单纯,让两个个性迥异的少年,倒成了极好的伙伴。  至于宁愿挨训也不愿意写检查,安山也说过他的理由:“你的检讨书写得比我好嘛。…”  ——等我问的次数多了,安山的眼里便有了些少年的狡黠,“…你难道没发现?只要是你写的检查,老师看后,就会很快地把我们放行;而我写的,每每到了最后,总还要连带着检查书的好坏继续挨训…”  你实在想不到,这样一个调皮捣蛋的少年,也有如此细腻的内心。

与老师不同,安山的父母,倒是特别欢喜安山和我在一起。  首先,我眉清目秀的,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喜欢“做坏事”的孩子;  其次,在我 6岁的时候,父母因公出差时遇到车祸,双双离世,而孤儿的身世,总会让人心生恻隐之心;  最后,我学习成绩好,是众所周知的事情。作为家长,谁不愿意自家的孩子和我玩在一起?  所以,安山父母是乐意安山和我在一起的。尤其是安山爸爸,每一次我和安山干了淘气事情,被老师数说的时候,他都会一脸茫然地辩解:“…老师,我知道我家安山调皮,但…有长河在,两个孩子能干啥坏事呢?…”  “……”  只要听到安山爸爸这样一说,老师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了,于是,事情就会波澜不惊的不了了之。  最重要的是,自从和我成为伙伴以后,安山的学业,倒真的日见其好。

“倘若如此,那…我们该怎么办?”  见安山气不顺,我故意这样问,纯粹是逗他开心。  “怎么办?怎么办?!…你问我干嘛呢?”  不料安山急了,完全忽视掉我的逗趣,内心里的那一腔焦躁,明明白白地挂在了脸面上:  “…平时,不都是你拿主意的吗?”  听安山说完,我才醒悟过来,自己的这个逗趣,很有些不合时宜,赶紧圆过来:  “好!…那就听我的呗,在事情发生以前就别杞人忧天了,现在不还好好的嘛!”  其实,我心里很清楚,安山的焦虑,更多地是来自于对未来的不确定,因为他和柳无韵的婚姻,就算孩子已经出生,也仍旧得不到父母的祝福。  事实上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泛泛地继续宽慰着安山:  “别急,车到山前必有路嘛!”

对于集团 “由粤转闽”的决策,我早两年就知道,所以,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担心。  2000年初,作为产品处设计部的一个副课长,我被外派至厦门,承担了集团与厦门当地一家企业的项目合作。  两年的合作之后,集团大概是意识到了工艺品行业在闽南地区的发展前景,不愿意错过这一轮产业扩张的机遇,于是,2002年初,集团总部指示我筹划成立集团的厦门办事处。  当时来来往往的集团高层,就很隐晦地谈到过工艺品产业的“由粤转闽”。

2002年年底,依照集团总部要求,我回深圳总部任职设计一部经理。  执行总裁迟仲先生在对我进行入职训导之时,就明确提出了“由粤转闽”的行动思路。同时,要求我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,尽快掌管集团的产品设计团队,为工艺品事业部移转到闽南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。  一年多之后,到了2004年初,厦门办事处被重新注册成了一个独立的艺品设计公司。  而同一时期,我被提职任集团的设计总监,全面负责深圳和厦门两个产品设计部的开发项目。  到了2004年下半年,总部明确要求,开始将深圳总部的设计资源转移到厦门,始而拉开了工艺品产业“由粤转闽”的序幕。

在整个“由粤转闽”的过程里,我既是执行者,又扮演了一个决策者。  大半年的忙碌过去,我已经按照集团总部的部署,妥善地完成了工艺品产业“由粤转闽”的所有前期作业。期间的艰辛,我深有体会,所以,对于“集团要放弃整个工艺品行业”这样的消息,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。  既然要放弃,又何必费老劲来进行这波“由粤转闽”的操作?  当然,后来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,我这种盲目的信任,很有些可笑。  时势的变迁大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改变,这样剧烈的变化拥有碾压一切的绝对力量,在这样一个拥有绝对力量的时势面前,所有的团队、所有的个人都太过于渺小,任何个人的得失荣宠,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闹剧,大都会被这个时代所裹挟,撕扯得支离破碎。  ……

与安山的这次聊天之后不久,2005年的元旦来临。  一纸任命之后,我就成了厦门分部的副总经理,随着职务的变动,工作的环境和内容也徒然在改变。  元月份,按照集团总部要求,我对已具规模的厦门分部,再次进行了一系列的全新注册,公司的业务内容也从纯粹的产品设计开发,过渡到了工艺品的工贸一体,相应地配备了独立的财务系统、产品外发部门,原有的产品设计部门也得到了充实。  虽然是一个全新的公司架构,但各部门增补的人员,又大都是从深圳总部对应的岗位调整过来的,所以,管理模式上依旧,而工作上,大家也轻车就熟,工作开展得很顺利。 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表明,集团已经加快了工艺品产业“由粤转闽”的速度。

徐峥夫妻曾经自曝两人各玩各的,他们的婚姻是开放式婚姻,我反正感觉挺恶心的。夫妻双方白天你搞你的婚外情,我出我的轨,回到家还是睡一张床,真的不可思议。  出轨可以被原谅,但是如果是觉着无所谓,看做一种常态,甚至内心觉着还挺自豪,真的就没必要再刷这样的存在感了。

继续更新故事。

因为先送高秋寒去了机场,所以,我到公司的时间,比往常要晚一些。  一进办公室,就看到上官夕站在茶几旁,正低头弯腰的帮我泡着茶。  上官夕是我的助理,去年大学刚毕业的小姑娘。  “Candy,早!”  招呼了一声,我顺手把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。Candy是上官夕的英文名。  说完,我有些疲惫地坐了下来。  昨天晚上几乎没睡着,今天又起得早,我有些精神不振,恍恍惚惚的。

“老大,早上好!”  听到我的声音,小姑娘抬起头来,巧笑兮兮地看我一眼。  小脸、小嘴、小鼻头,眼睛却不小,圆溜溜地瞪着我,嘴上也说个不停:“…我就知道你要到公司了。…刚刚在开车吧?…看你电话都不接。”  因为父母是出车祸出世的,而我自己又曾亲身经历过两次很严重的车祸,所以,我一直都坚守着开车不接电话的习惯。  “嗯呢。…难怪手机响个不停。…原来是你打电话给我啊?”  我应答了一声,转头见上官夕欲言又止的,就漫不经心地问:“有什么急事吗?”

上官夕是厦门土著,在厦门大学上学期间,一直有在我们公司做兼职。  去年5月份后,我工作的重心渐渐地移转到了厦门,然后,我按照集团总部的安排,进入厦门大学攻读在职MBA,这也意味着我已进入集团管理梯队,获取了团队重点培养的一个机会。  基于这份同校之谊,我把上官夕要来辅助我的工作,慢慢地,也就对她有了很多的了解。  小姑娘是那种读书很用功的人,有着良好的专业知识,也有着很好的家教,最难得的是,小姑娘个性独立,善于思考,学习能力强,更懂得谦让,这些都是我很看重的职场素质。  等到她毕业,我干脆把她招聘过来,成了我的专职助理。  经过大半年时间的相处,两个人之间默契十足,有些事情,我已经能放心地交给她去办理了。

“不是我啊,是啊楚姐姐!”  上官夕端起茶杯,递到我的手上,“…她打你电话,大概是你没接,然后呢,就打到我这儿了。”  “啊楚?——她有啥事情,你说说…”  我接过茶杯,大大的一口喝了下去。  一大早的就机场来机场去的,自然是有些口渴了。

“啊楚姐姐的事情,哪里会告诉我呀?”  上官夕微微眯着了眼睛,假装得没心没肺的,“…平时,她不都是和你悄悄说的么?”  “哇!…臭丫头!”  我正在喝水,被她的话呛了一口,微微有些失态,只好假装着被茶水烫着了,“…茶水有点烫!”  “不会吧?…”  上官夕年龄虽小,可不好糊弄,先看了我一眼,然后毫无忸怩地上前一步,就着我手里的茶杯,伸手微微抚着,张开红唇白齿,喝了一口,然后一脸无辜地看着我,“…这还好吧,再凉点你不就不喜欢了嘛?!”  “滚犊子!”被她这么一说,我老脸不堪,只好使出了最后一招。  “……”  见我急赤白脸的,上官夕也不再言语,却一脸笑不可仰地得意劲,对着我鬼脸弄一番,施施然地走了出去。

等上官夕走出去之后,我开始翻看手机。  果然,有三个未接电话,还都是楚天一打过来的。  楚天一,也就是上官夕言语里的这个“啊楚姐姐”,职业上和我有些交集,都是做外贸的。  名字很美,但不知为何,周围的人却很少称呼她的大名,喜欢喊她 “啊楚”。  我也入乡随俗, 平时也会“啊楚、啊楚”地喊着。

@yashiroxwh2019 2020-03-13 10:29:00  按照LZ的思路:杀人放火,就一定是过错?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 不一定啊,杀的是罪大恶极的人 正当防卫 防火如果是放的防火沟呢?

各位晚上好,继续更新故事。

我与楚天一相识偶然。  那是在2004年5月份发生的事情,当时,我的工作重心刚从深圳总部移转到厦门公司。  有这么一天,公司的一个美国客户打电话给我,说她人已在厦门,要和我讨论一下正在进行的项目,还说有些设计上面的事情想和我当面谈谈。  我请她来我们公司,但客户说有点儿忙,脱不开身,让我去找她。  由于彼此已经认识五年了,在刚成为一个产品设计师的时候,我就和这个客户有了项目上的配合,这么多年来,于项目交流之间,合作状态也一直良好,彼此融洽。  我没推辞的理由,客户是上帝嘛,再说,客户还是一个女士,有着天然的礼仪优势。

问清楚详细的地址后,我很快就找了过去。  这是一家闹中取静的酒店,临近台湾街,而见面的地方是酒店的一个小型商务会议厅。  推门进去,我看到客户正和一个年轻女子在谈事情。  看到我进来,客户先招呼我坐下,年轻女子也给了我一个见面式的招呼“Hello”。  接着,客户再对我道一声“Sorry”,说她们还有些事情在谈,请我稍等会儿。  客气地对她们笑一笑,我表示自己不介意,然后请她们继续。  最后,我坐到了她们对角方向的沙发椅上,眼睛也刻意地瞪着了面前正在轮播广告的电视屏。

奈何电视的声音极小,几乎听不到。  但两个女人的谈话,倒时不时地灌入进了我的耳膜。  虽然没有存心要听她们的谈话,但空间就这么大,我也只能被动受之。  从她们的话语中,我听出来这个年轻的女孩子是一个外贸业务员,也是这个美国客户的另外一个产品供应商,但显然,女孩子和我不属于同一个产业,否则,客户也不会让我们见面在一起,同行是冤家嘛。  随着她们的交谈,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,两个女人是在围绕一些 “Idea”构思新的产品。

客户自然很老道和专业,年轻女子主要是倾听。  从女孩子忙着记笔记的行为可以看出,她很专注、用心和负责任。  同时,还能看出她学习能力强,理解能力很好,三言两语间,就能很快地明白客户的意图,并试图提供自己的思路。但还是可以看出,她的这些思路很“Low”,显然,她还是一个“行业菜鸟”,工作经验尚显不足,给出来的办法并不能直接解决问题,也或许是不适用。  我心里很清楚,她那样忙着记录下来,只是为了事后去请教专业的设计师或者相关的工程师。

年轻女子有外贸女性业务员特有的干练,说话条理清晰,张弛有度。  普通的长相,自然也丑不了,从事外贸的女性业务员,我就没见过长得丑的,颜值大概也是这个行业或者是职业的必备素质之一吧。  而且,她的身材也很出色,凹凸有致。只是皮肤有点小麦色,并不是我喜欢的白腻肌肤。  “这是一个南方女子,大概是广西人吧。”心底里,我这样自以为是地猜测着。

等了好一会儿,她们才谈完了。然后,年轻女子告辞离开,但客户说请等会儿。  客户着的时候转头看了看我,然后接着对年轻女子说,她想等会儿和我谈完后,邀请大家一起吃个晚餐。  客户说她要感谢大家对自己工作的配合,但是,她又没有更多的时间分别陪大家相聚,就问询我们,是否介意在一起?  这老外嘛,就是这么事儿多,顾忌的事情和咱们中国人,差别巨大。

年轻女子看了我一眼,就爽快地答应了。  然后,微笑着摆手请我和客户谈,她却坐到了我的位置上。  我也只好微笑致意,坐了下来,开始围绕着项目,和客户交谈起来。

谈判的局面有些微妙,甲乙双方各自有不同的利益诉求嘛。  本来,这个正在进行的项目,是我与客户早就已经确定好了的,但现在,对于设计内容,客户却提出了许多的更改要求。考虑到进度和成本,我并不想让步,于是,两个人就陷入在了僵局之中,一来一往的,竟然于不知不觉间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才Ok。  谈完之后,我才想起来身旁还有一个人在等待。  我心怀歉意地回头看看坐一边的那个年轻女子,却见她仍是一脸的心安神宁,没有一丝丝的不耐烦。  见之,不禁心生好感。

最后,自然是我邀请两位女士共进晚餐。  因为三个人中,我是唯一的男士,总得要有些绅士的做派。  她们互相望了一眼,微微一笑,欣然同意。  然后,我就带着两位女士去了一个自助的烧烤店。  我知道,那里有一个很有特色的竹炭烧烤。

坐定之后,我看得出来,两位女士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。  举杯敬酒前,我和年轻女孩又有了一轮很正式的自我介绍过程。  几句聊过之后,我已清楚自己的猜测不错,她确实是一家外贸公司的业务跟单员。  公司并不大,总部在泉州,主要是做运动鞋的“OEM”。

年轻女子的名字很有点儿意思,叫楚天一。  “楚天一抹烟暝”,画面很写意,有几分洒脱飞扬的意境。  而面前的女子,人也有几分洒脱,眯着眼对人笑的时候,依稀可见几许奔放的飞扬。  她客气地让我称呼“啊楚”就行,说平时里,大家都这么喊她。

随着交谈内容的扩展,我和楚天一意外地发现,两个人拥有多位共同的客户资源。  这些客户同时从两家公司采购不同的商品,唯一的区别在于,她们只是一个贸易公司,需要按照客户的设计图,进行样品的外发打样和批量生产,而我们却是工贸一体,有自己的品牌,也有自己的配套工厂。  说到底,就是Orignal Equipment Manufactuce与Orignal Design Manufactuce的区别。  当然,我们很多时候,也在做着Orignal Brand Manufactuce的业务。

在整个的用餐过程中,彼此相谈甚欢,算是一次极投缘的相见。  楚天一的言行,大方得体,在她的眼眸里,你还时不时地可以看到,点点的星火在闪耀。  期间,我与楚天一交流了各自的联系方式,而接下来的日子里,彼此的联系也就渐渐地多了起来。

今天晚上我更新了好多,在版块里为什么就一直没有显示出有更新?  是需要等待审核么?可为什么没有通知?  万能的天涯啊,你让我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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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时间之后,我就知道了关于她的更多信息:  楚天一,80年出生于成都,这一点让我有些意外,因为在潜意识里,我一直都觉得成都的女子,肤白貌美,而啊楚显然不是。高考后,她来厦门上的大学,在大学期间,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,她和厦门本地的一个小伙子,一见倾心谈上了恋爱。  因为是彼此的初恋,感情自然真挚而单纯,彼此都深爱着。  四年如胶似漆的热恋后,等到她毕业后,两个人就水到渠成地结婚成家了。

“楚”这个姓氏不多见,在我看来,有些特别。  一开始,我觉得喊她“啊楚”,有些过分的亲昵,就称呼她的全名。  但随着日子的推移,互相有了更多的了解后,这份隔膜慢慢地就消失于无形了。

我们虽然做的是不一样的产品,但外贸的方向,产品的大类有些重合。  因此,我和楚天一拥有部分相同的客户,而且,很多的客户资源是可以共享的。  随着工作交流增进之后,彼此进一步察觉,两人的个性很有些相似的地方,相对来说,我们是那种骨子里很独立自由的人,不善于反驳别人,但很坚持自我。虽然在平时的生活里,我们看起来会有些纠结,但只要到了事情的关键时刻,却是可以拿主意、做决定的人。  个性相似之外,兼之言谈投缘,免不得互相欣赏起来。

慢慢地,我与楚天一在业务合作之余,也介入到了对方的生活圈中,有了些礼尚往来的交往。  自然,我也由此认识了她的丈夫——吕清风。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男子,也就比她大3岁,简简单单的男人,个性柔和,清清洒洒,一如他的名字,清风阵阵。  他们两夫妻,虽然在职业、生活习惯和文化上存在很大的差异,但在我这样的一个外人看来,他们是恩爱的,也很幸福。  我一直都以为,在婚姻里,彼此相爱是最重要的,而他们的婚姻,始于爱情。

吕清风是独子,父母都经商,却像闽南这边大多数经商的家庭那样,让儿子做了公务员。  吕父吕母的年龄都还不到五十岁,正是人生年富力强的阶段,各自在打理着自己的生意,平时也忙忙碌碌的。  不用多说,这样的家庭在闽南很普通,自然也都富足,最难得的是,吕父吕母还特别欢喜“啊楚”这个外地来的儿媳妇。  自恋爱以来,吕父吕母就尽一切可能地宠爱着这个未来的儿媳,溺爱的比自家亲生儿子还宝贝。  结婚之后,在这个家庭里,楚天一更是成为了众星捧月。自然,楚天一也特别享受家庭的这个氛围,对此心存依恋。  这样的爱情和婚姻,在我看来,就是完美,生活的完美,人生的完美。  ……

我来打卡了!问一句,高秋寒知道楚天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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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楚。…她找我干嘛呢?”  按下心里头的疑惑,我拿出手机,指头一点,拨了楚天一的号码。  “你在忙啥啊?…还电话都不接!”  电话一接通,楚天一的抱怨声就从那一头传了过来。  “昨晚高秋寒回来了,…今天一早,我送她去的机场。”  我情绪不高地说着缘由。

楚天一虽然没有见过高秋寒,但见过我儿子。  一个未婚的男人,竟然有一个儿子,这在现时的中国不常见,自然就会被盘问。  少不得的,我得在楚天一面前,把高秋寒和儿子的来历交代到位。  这样一来,就大半年的时间内,我和高秋寒之间的那些缘起缘落,争吵折磨,就被楚天一刨根问底地挖掘得清清楚楚了,所以,我不需要在她的面前找别的借口,也就无需再去掩饰什么了。

“好不容易回来了,你怎么又让她走了?”  电话那头,楚天一的声音很轻柔,关切之情很浓,“…就算她对不起你,那不都过去了吗?…再说,人家主动回来了,你也别太小气。…”  “臭丫头,你就别自以为是了!”  不愿意听她在电话里巴拉巴拉的一大堆,我打断了她,“…她回来是和我交代分手的事情!”

“啊?!…这…!”  楚天一的声音徒然大了,还有些儿尖锐,显然被刺激到了。  ——停顿了会儿,她再问:“真的就这样放分手了?!”  “你找我何事?”  我不愿意多谈高秋寒,赶紧转移话题。  “我!…”  电话里,楚天一有些愣神,接着,很快就正常起来,末了,才说道:  “…三言两语的,在电话里说不清楚,等会儿我去你公司。”

挂了电话,仰头一杯茶水落肚,我的情绪才安稳点儿。  拉开办公桌后的转椅,我坐下来开始处理日常的文件和报表。  职位上,我虽然只是一个副总经理,但事实上,却是在干着总经理的活计。  厦门分部成立之初,总经理一职就被集团副总裁迟仲先生兼任着,可他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厦门。  而厦门公司呢,又没有设立其他的副总经理,自然就没有所谓的工作分工,所以,公司内所有的事务,天上地下的,我都得管着,自然需分外仔细,不能出错。

在深圳总部,集团同事之间闲聊的时候,总喜欢隐晦地称呼迟仲为“老头子”,其实,迟仲才52岁。  一个52岁,正年富力强的男人,离真正的“老头子”,自然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。  再说,迟仲先生的体态,也无任何老之将至的趋势,称呼他为“老头子”,表面看,很是有些“大不敬”,但于集团同仁来说,却是在表达一种别样的尊崇。  这个尊崇不完全是因为职位的缘故,而更多地是因为大家携手前行的时候,迟仲是那个引路人。  任何一个团队,小到一个家庭,一个集团,大到一个政党,一个国家,都存在这样的人。  他们是这个团队的主心骨,领袖。

集团内部,对厦门分部总经理这个职位,觊觎者不少。  明的暗地里,都有人在蠢蠢欲动,某些人还手段频出,但大半年过去了,局面却未有改变分毫。  慢慢地,集团内就有了传言,说迟仲先生“强占”着的这个厦门分部总经理职位,是给长河我预留的。  对于这个传言,我倒是有几分相信的,因为先生对我的偏爱,我比任何别人的感受都深刻。  大概是因为个性上的投缘,在把我培养成为一个合格职员的过程里,先生对我倾注了类似于师长,甚至于如父兄那样的情感和责任。  我也很庆幸,自己并没有辜负他的这份教诲,而是努力并学会承担责任,一步步地走到了今天。

平时里,我也一如同事那般称呼迟仲先生的职务--“迟董”,偶然也称呼他“先生”,或者“老师”。  他倒很有趣,对这些称呼,一一笑纳,好像还蛮受用。  对于外界关于“偏爱”的看法,我们倒很坦然。  因为彼此之间的联系,本就已超乎于工作,更超乎了上下级之间。  偏爱,本就是人类丰富情感的一种表达方式,不是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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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会儿之后,我看看时间,打了一个电话去深圳总部。  迟董在董事局里是副董事长,在集团总部是执行副总裁,另外又是深圳总部产品处的主管,现在又“强占”着厦门公司总经理一职。 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,他都是我的直接上司,所以,向他汇报工作就成了我日常的一个部分。  但不知为何,这一次电话响了很久,仍是无人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