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要:本文自述是一位40岁的中年妇女。现代社会发展到21世纪的今天,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人生命运、婚姻状况、家庭生活等如此悲惨的女性。长达10年:遭遇欺骗,做了小三;代孕孩子,当了二奶;有了婚姻,活活守寡;出轨他人,遭遇家暴;终于跳出火坑,又被净身出户——。
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?
我1980年出生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父母违反计划生育生了我们姐弟六个,我排行老二。村里罚款实在无款可罚,只好砍了家里唯一的一棵大树抵账,经济生活的贫穷程度可想而知。初中毕业辍学后,我帮助父亲打理苹果园,翻地浇水打药都是我的活。果子成熟后每天骑着自行车跑五六十里路进县城吆喝买苹果。由于家庭张嘴吃饭的多,父亲实在没法养活我们,就把我和大姐三妹赶出家门,自谋生路。
一、外出打工,相亲成亲,第一次婚姻走向破裂
我们姊妹三人背着一床棉被子来到了一个中等城市,投奔了本家在此打工的老乡帮助找活干。大姐当过保姆、理过发,我和三妹就开了一个小饭馆维持生计。经过两三年时间的打拼,小饭馆生意逐渐红火了起来,就餐客人络绎不绝,天天爆满,令人羡慕。后来,以面食为主的小餐馆,更换成了有特色菜系的四合院大餐馆,我也从一个天真幼稚的黄毛小丫头,变成了一个风韵绰约的餐馆女老板。到餐馆来就餐的客人,社会上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。有一次五六个街头小混混们争风吃醋打架,给我的人生道路带来了负面影响。
听说餐馆有人打架斗殴后,父亲担心我们,就从几百公里的老家急匆匆赶来,连哄带骗把我叫回老家相亲。为了应付父亲的相亲任务,平息父亲的胸中怒气,相亲当晚我轻描淡写地瞄了对方几眼,就答应了这门亲事,一周后完婚。说实话,当时24岁的我,对婚姻一点感觉也没有,唯一想着的就是完婚后,赶紧回去开好自己的餐馆挣钱。然而,这一次儿戏般的草率结婚,是我人生悲剧的开端。
我的第一个丈夫姓张,是一个农民打工仔,一米八的个子,忠厚老实,不善言语,但心眼子小,猜疑心特别强。结婚后不久,他继续天南地北外出打工,我回到城市继续经营我的餐馆。2005年我的大女儿出生后,为了家庭一起过日子,我把丈夫叫回来安排在餐馆工作。老张在餐馆不是夫妻齐心协力干好生意,而是当甩手掌柜的,天天疑心疑鬼。一次因为我给一个老板面子敬酒,老张醋性大发,现场抓住我的头发拳打脚踢,客人一哄而散。还有一次,我从橱柜里发现了一卷打印纸,打开一看,是老张暗地里打印的我五年的电话通话记录。这一次,我彻底心凉了,心想不把老张赶走,我的餐馆生意就无法做了。从此,夫妻关系彻底闹僵,离婚是迟早的事情。事后,老张去了日本打工,我把大女儿送回老张老家,让他父母带孩子,我把全部精力投放在经营餐馆上。
二、结识赵老板,钻进圈套,答应代孕孩子要求
2010年,一个朋友把一个个体企业的老板介绍给我认识,让他关照我的餐馆生意。老板姓赵,个子不高,相貌平平,但察言观色,很会说话。相互认识后,赵老板几乎天天带着客人来餐馆吃饭。有时候晚上等待客人散去后,还帮助我们姊妹和服务员,收拾桌椅碗筷,打扫卫生,非常勤快。相互熟悉后,赵老板有时候带着我外出吃饭、爬山、郊游、KTV唱歌;平时和过年过节,给我买贵重衣服,名牌包包,金银首饰等;有时候还带着我公开走他的亲戚,公开拜访他公司省内外的客户,大庭广众之下对外介绍我们俨然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。赵老板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,使我受惊若宠,心存感激,感觉找到了世界上的真爱。
经过三年的交往,我完全相信了赵老板说过的每一句话。他说自己已经离婚了,是个单身汉,要娶我为妻;年龄是69年出生,现年44岁,并且拿出身份证让我看。在他循序渐进地进攻和劝说下,我从餐馆里搬出来,搬到了他其中的一处房子里住下,而赵老板却住在自己的工厂宿舍里,从不在家住宿。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,赵老板是真正的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,交往三年,他没有提出过任何男女方面非分的要求。
2013年的一天晚上,我与赵老板吃过大餐KTV唱歌娱乐后,他兴致勃勃地送我回家,主动要求住了下来,结果一事无成。他略带歉意地说,可能是太紧张了,等待下次吧。说完就回到工厂睡觉去了。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,赵老板又要求住了下来,结果还是一事无成。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?他先是不回答,我追问之下,他再也隐瞒不下去了,不得不实话实说了。
我记得那天晚上他说了三件隐瞒真相的事情:一是他家里有老婆有孩子,并没有离婚,结婚二十多年老婆不生育,孩子是抱养的(养女比我年龄还大)。他曾经多次提出离婚,可是老婆以死相抵,坚决不同意。二是他年龄不是69年的而是55年的,现年58周岁,与我相差25周岁,上次看的身份证是假的。三是他长期患病,那方面不行,与我交往三年的唯一目的,就是看我长得年轻漂亮,人高马大,想让我为他代孕一个孩子,做试管婴儿。
听了他的述说和要求,我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,五脏六肺都气炸了,我恨不得踢他几脚,抽他几个耳刮子。为老不尊,隐瞒婚姻、隐瞒年龄、隐瞒疾病,还想代孕孩子,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欺骗人坑害人么!赵老板双膝跪地、痛哭流涕、请求原谅。我一气之下,当晚立马走人。
第二天手机一关,我独自一人跑到张家界散心去了。赵老板急疯了似的到处找我,当他知道我在张家界时,立马乘坐飞机赶到张家界,把我接了回来。当晚赵老板带着我观看了他的工厂(第一次进他的工厂),并且承诺将来工厂交给我管理,代孕孩子成功后,支付给我一大笔费用,让我过上人人羡慕的美好生活。
三、代孕成功,担心被告重婚罪,双方相互离婚
在赵老板反复纠缠和甜言蜜语之下,我鬼使神差地又一次动摇妥协了。2013年初,33岁的我与58岁赵老板在省城做了试管婴儿代孕孩子。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为了怕当地居委会和计划生育部门发现找麻烦,赵老板把我藏在省城的一个亲戚家里,一直到临产才转回当地医院生孩子。
2013年底,我的小女儿出生,我原来是小三身份,现在又多了一个二奶身份。孩子七天、满月,赵老板大摆宴席、高朋满座,庆贺有了亲生女儿。我也不知廉耻,抱着孩子穿桌显摆,替孩子接受客人的见面礼。后来听说,孩子满月大摆宴席那天,赵老板的老婆气得住进了医院;我的父亲在老家生了一天闷气,准备起诉告赵老板重婚罪;我的丈夫还在日本打工。
后来赵老板也亲口承认,多年来,他曾经多次在当地或外地找女人代孕,不是长相他相不中,就是对方要价太高。遇见我后,认为我算是傻到家了,被老狐狸暗算了。然而,为妈的心疼孩子,所有怨恨化为乌有了。
孩子出生后,赵老板往我银行卡里打了二百万,同时让我给孩子断奶喂奶粉。他说,“你是有老公的人,你的代孕任务完成了,二百万作为报酬,你可以走人了;如果不走人也行,就好好抚养孩子,将来也不会亏待你。”我的婚姻本来就已经感情破裂了,我绝对不会扔下嗷嗷待哺、刚刚出生的小女儿走人,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这么残忍无情。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我决心哪里也不去,全身心地抚养这个孩子。
老来得女,赵老板心里乐开了花,在亲戚朋友以及客户面前特有面子。家里红旗不倒,外边红旗飘飘。家里有大婆,外边有二奶有孩子,过着逍遥自在的一妻一妾的家庭生活。但是,赵老板心里并不坦然,他知道一旦被我丈夫家知道了真相告上公堂,就得犯重婚罪坐局子。我心里也特别忐忑,说不定哪天老赵妻子告我个重婚罪,就麻烦大了。我对丈夫一家也感到良心不安,毕竟婚外生女,违背人伦,与道德不齿。由于我所在的城市距离前夫家比较远,小女儿出生快一年了,丈夫一家全然不知。2014年,赵老板让我不惜一切代价,跟从日本打工回来的丈夫闪离,以绝后患。
小女儿两岁后,落户口和入托成了麻烦事。老赵就与老婆商量离婚事宜,他老婆死活不松口。老赵无计可施,只好打经济利益牌,他许诺了两个条件,他老婆才同意离婚。一是企业全部资产股份给她二分之一,每年利润给她二分之一;二是她死后与老赵合葬在一起,并且形成书面协议让我签字。他俩的合葬协议我签字后,2015年,赵老板与老婆离婚。
2016年,我与赵老板领证结婚,成为合法夫妻,至此,我结束了长达七年的小三二奶生活。
我曾经深刻反思过:一个有夫之妇为一个年龄相差25周岁的有妇之夫代孕孩子,合适吗?道德吗?我也知道赵老板利用三年时间设计了一个圈套,挖了一个甜蜜的陷阱,使我一步一步陷了进去。但是,作为一个长期与丈夫两地分居孤独无靠、感情又经受过挫折和伤害的单身女人,怎能抵挡住一个个体老板各方面的诱惑和进攻呢?我曾经矛盾过,犹豫过,痛苦过,挣扎过。其间,我有两次逃脱的机会:一是老赵那方面不行,就应该立马离开;二是老赵要求代孕孩子,更应该毅然决然离开。如果这两次快刀斩乱麻,当断则断,恢复自己原来的生活,就不会有后边悲剧的发生,我的人生命运就可能就是另外一个结局。但是,我还是一次次妥协了,也许是老赵的智慧太高明手段太狡猾,也许是自己善良软弱的性格缺陷被老赵利用,导致了有眼无珠、屡屡上当受骗,亲手毁了自己的一生。领证结婚是我走向万丈深渊的开始,也可以说是“一失足而成千古恨”。
四、实施人身限制和经济控制,夫妻感情荡然无存
有了孩子领了证,本来可以过上衣食无忧、自由自在的生活,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老赵对我进行了严厉的人身制约和经济控制。
老赵先是把我大女儿的户口和学籍,从前夫老家迁移到我们这里来,让我守在家里当全职太太,精心照看抚养两个女孩子。原来老赵给的二百万代孕报酬,我搞理财被人欺骗血本无归。老赵以照看孩子方便为借口,把我的餐馆搬进他的工厂里,既是员工食堂,又对外营业。我知道餐饮业最怕随便迁移,老客户会丢掉,新客户不会舍近求远。他说,“你这么年轻漂亮,又是孩子的亲生母亲,我那方面又不行,我不能让外边野男人勾引你。”迫于无奈,我只好同意。当天老赵就在餐馆的各个房间和角角落落里,安装了多个监控摄像头,我每天在他的监控下经营。工作中我与那个客人说过话,或者那个客人靠近过我,老赵每天晚上回看监控视频后一一盘问。当小三时给我买的奔驰车后来出了事故,他抓住此事为理由,再也不给我买车了,我餐馆的所有业务用车,他亲自开车盯着办理,一步也不离开。后来,我提出新开一个服装店,地点设在城市繁华街道上,让他投资,他坚决不答应。我说你不投资我就借款或者贷款,他又提条件说,“让我投资也行,一是不准在繁华街道上开店,在离家近的地方开;二是你们娘三晚上必须搬到工厂里住,与我一起生活。”他的目的就是对我实施24小时监控,限制我的人身自由。
领证没几天,老赵又做了三件让我意料不到的事情:一是做了婚前公司和家庭财产公证,让我签了字,所有资产没有我一分一毫股份;二是每年工厂分配的利润存在银行小女儿名下,小儿女18岁以后有权动用这部分资金,作为母亲我没有权利动用这部分资金,我没有一分钱存款;三是几套房产做了公证赠与小女儿所有,我不嫁人只有居住权,没有所有权,他死后我再嫁人,只能净身出户。这个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:代孕孩子和领证结婚前,他的所有承诺不仅一点没有兑现,而且对我实施严厉的经济控制,脚下也没有立锥之地,我开着餐馆带着孩子,基本上是自食其力,自己养活自己。我掏心掏肺、实心实意给他过日子,他像防贼一样防着我,而且是防得天衣无缝、滴水不漏。老夫少妻这种不信任的畸形婚姻岌岌可危,所有感情荡然无存!
五、实施家庭暴力,寻机报复,遇到救命恩人
2018年春节前夕,我与老赵大婆的一次打仗,让我彻底清醒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处境。那天下午,我与老赵正在公司办公室有说有笑地吃苹果,他大婆看见后醋劲大发,进门撒泼大骂,什么小三狐狸精,臭破鞋不要脸,破坏她的家庭等,我们两人扭打在一起。一个60多岁的瘦弱老太婆,肯定不是我的对手。这时老赵看着大婆吃亏,不是公平劝架拉架,而是护着帮着他大婆一起对我打拳打脚踢,引起了众多工厂员工的围观取笑。晚上,我有气出不来,打算找他大婆报复,老赵把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烧红的铁钩子,突然烙在我的双腿上,我一声惨叫立马摊到在地上,无法行走了。三年过去了,我双腿烙伤的两个紫褐色痕迹,至今依然可见。
这次打仗风波,我看清了我的家庭身份就是一个代孕工具、小三小妾而已。虽然有证,但我不是老赵的真正妻子,而大婆才是他的原配夫妻。无论我怎么真心对待他,他对我永远不信任、不尊重。我曾经咨询了律师打算离婚,可是看看活泼可爱的五岁小女儿,我又舍不得。回想老赵七年来一步步靠近我哄骗我,隐瞒真相,骗取我的信任,代孕孩子,家庭暴力等行为,我就怒火中烧,气不打一处来。我选择了破罐子破摔、游戏人生,开始了报复老赵的一系列行动。
2018年上半年,我以死丈夫为由,在多家网络平台上征婚交友,前后约会40岁至60岁的男人四五十个。一个经常去餐馆吃饭的温州个体老板看上了我,我俩一起吃饭、爬山、游泳、看电影等。后来,温州老板许诺给我一部30万以上的轿车,一套价值100万以上房子,然后赴马尔代夫度蜜月。回来后跟他远走高飞,到南方城市包养我一起生活,做他的长期情人(他有老婆)。
我的目的是为了报复老赵,发泄胸中的怒气,取得心理平衡。再说这个温州老板个子一米五,与我一米七的个子相比,就是一个半残疾。虽精明能干,能说会道,但我并没有看上,也没有突破底线,我犹豫不决,仅仅是半推半就而已。
2018年是我人生道路上最黑暗、最迷茫、最绝望的一个年份。就是这个时候,一个原来在驾校一起学车的男性朋友突然出现了。他英俊潇洒、学识渊博,经营一家企业。过程无需详述,2018年底我出轨了,我做了一次真女人。自从2010年与老赵相遇到这次出轨之前,我为老赵守了近十年活寡。如果不是老赵帮助大婆打我,不实施家庭暴力,真心实意与我过日子,十年守活寡都熬过来了,难道还不能为他守活寡一辈子么?然而,他的一系列所作所为,我认为为他守活寡已经不值得了,只有让他戴上绿帽子,才能排除我的心头之恨。
在他面前,我无拘无束,畅所欲言,把我的人生遭遇、婚姻状况,以及与温州人的暧昧关系等,毫无保留地述说给他听。他非常惊讶,严厉地批评教育了我,阻止了我与温州人的暧昧关系,责令我退还了温州老板赠送的金项链、金手镯等。为了两个女孩子的脸面,要求我放弃报复心理,做一个合格的贤妻良母。可以这样说,在我人生低谷、绝望无助的关键时刻,他的一番话,使我认识到我的不理智行为是错误的,也是很危险的。婚姻不幸福可以选择离婚,但是不能自暴自弃,破罐子破摔,自毁前程。女人要有骨气有志气,经济独立,自尊自爱、自立自强。遇到他,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遇到了救命恩人,是他挽救了我的人生命运,扭转了我的三观。
后来,我们出轨的事情被老赵发现了,他前后暴打了我不下几十次。有一次他发现照片后,晚上半夜把我叫到一个山坡坟地里,用棍子把我打昏在地,抽耳光把我的脸打得肿肿的,头发撕掉了一地。还有一次更厉害的,晚上他把我骗到工厂一个破旧屋子里,骑在我身上打得我住进了医院。因为我出轨,老赵对我实施家庭暴力,已经成为家常便饭。
我多次提出离婚,老赵坚决不同意。他说:“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,想离婚让我成全你与小白脸,没门,你就彻底死了这个心吧!”我打算起诉他,通过法律途径解决。他说他法院有人,就是法院判了,也要死活在一起,终身给他守活寡、当殉葬品。
六、大举借款,谋求经济独立,解除婚姻净身出户
为彻底摆脱老赵的控制,尽快解除这段荒唐的畸形的婚姻关系,我下定决心大举借款,干点事业,谋求经济独立,家庭生活和抚养孩子等一切经济支出我承担,不再依赖于他。
2019年至2020年初,我从亲戚朋友手里先后借了二百多万,先是购买了一部轿车,从此结束了天天骑着电动车接送孩子和上班的历史。车不是用老赵的钱买的,我去哪里办业务他无权过问。紧接着我又在繁华地段租房开了个服装店,经营品牌服装。我去北京上海杭州等地进货,他无权干涉。我要有骨气有志气有尊严地做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。
2020年3月,因为新冠病毒疫情爆发,饭店服装店处于亏损状态,又因为其他事情透支了服装店的钱,导致无法进货,我就借了一个个体老板的20万准备补货。这件事被老赵知道后,他感到特别丢面子,就逼迫这个老板把钱当天要了回去。我与老赵关系急剧恶化,再次向他提出离婚要求。
2020年4月的一个晚上,老赵突然半夜回家与我谈话,说什么他想好了同意协议离婚。但是他有两个条件我必须答应:一是小女儿跟着他,二是让我净身出户。我说,我给你当了七年小三二奶,守了近十年活寡,小女儿已经7岁,四年有证,你为什么不给我夫妻共同资产?
老赵回答说,“赵家的所有资产将来都是小女儿的,当妈的没有必要跟自己的孩子挣资产。你不净身出户,我就至死不同意离婚,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心,你就看着办吧!”
事后听说,这是当晚老赵与律师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。他们的计谋策略就是:我一没有资金,目前负债累累,债主只要要账,肯定还不上;二没有房产,连个落脚住的地方也没有,还得住在老赵房子里,还要抚养两个孩子,离婚后就是穷鬼一个。过一段时间,逼得走投无路时,就会回头求老赵复婚,到那个时候,老赵就会把我整得服服帖帖的,再想蹦跶也就不可能了,就会老老实实被老赵控制。但是,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,好马不吃回头草,他不会得逞。
老赵既然答应离婚了,就赶紧逃脱魔掌解脱自己吧。当晚,我就在他和律师起草好的协议离婚书上签了字。一周后在民政局办理离婚,我净身出户。
亲戚朋友听说我净身出户后,都骂我太傻了,又被心狠手辣的赵老板给骗了。自己造成的苦果自己吞下,我无言以对。
离婚后,我大病一场住进医院里,大女儿因病也需要住院手术,工厂里的餐馆关门了,服装店因疫情没有正常营业,我面临前所未有的经济困难。但是,我还是很自豪的,因为我终于自由了!
我的自述讲完了。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我希望天下的女人们以我为戒,自尊自爱、自立自强,睁大眼睛,明辨是非,千万不要上当受骗,不要贪图虚荣,不要游戏人生,恪守道德,迷途知返,走好自己的人生路!
(文中名字为化名,不要对号入座。)